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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項目已經塵埃落定，齊識也用不著端著霸總的架子，“都說了是慶功宴，我去幹什麽？”
去給你們當背景板，還是去襯托安防的厲害？
江燃說：“齊總雖然沒有拿到項目，但也不代表我們之間的情誼就不在了，下了生意場，一起吃頓飯應該也是可以的吧？”
情誼？
我和你之間哪有什麽情誼？
“是啊。”陳總也不希望雙方鬧得不愉快，“齊氏和安防之間雖是競爭對手，但該有的情誼還是有的，一起吃頓飯也很正常。”
“陳總，我也不是說安防和齊氏之間沒有情誼，就是覺得這慶功宴我去不合適。”
“什麽慶功宴，別聽江總胡說，就是一頓普通的飯，我做東，還請齊總賞個臉。”
“我…”
齊識是一點也不想去，雖說他是交際識，但這種交際是建立在自願的基礎上，不是這種商場上的應酬。
不過齊識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，何業就替他回答了，“好的，陳總，還請您把位置發給我，我們一定到。”
“好，小李，把位置發給齊總。”
何業一邊說一邊把齊識往外推，“陳總 ，那我們就不叨擾了，待會兒飯桌上見。”
出了門何業也不敢松手，一直到了車庫才把人放開。
“小何。”剛被松開齊識就開始追責了，“你吃熊心豹子膽了，竟然敢替你的上司拿主意？”
“你特麽不知道齊總我不喜歡那種應酬麽？”
齊識聲音有點大，何業連忙打開車門把人塞進去，關上車門後自己也迅速竄上車，“齊總啊，您聲音小點，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到傳到陳總耳朵裏就不好了。”
齊識三兩下就把領帶扯了，最上面那顆扣子也解開了，“聽到就聽到，反正我也不想去。”
“齊總啊，您這霸總的人設維持了還不到一個早上，怎麽就崩了呢？”
“我原本就不是霸總，崩了就崩了。”
“齊總啊。”何業動之以情，曉之以理，“您可是齊氏未來的繼承人，這霸總呢，您大概也許是逃不掉的。”
“既然逃不掉，不如就好好表現，做一名霸總有什麽不好的呢？”
“家業我繼承，但總也不一定就得是霸總，也可以是其他總。”
“齊總啊，霸總不霸總的姑且不說，就拿吃飯這件事來說，您怎麽也得去。”
“項目都被別人搶走了，我去幹什麽？”
“齊總啊。”何業耐心解釋，“有一種東西叫人脈，您和陳總這次雖然沒有合作成功，但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合作，即便以後可能沒有合作，但可以陳總可以給您介紹別的生意啊！”
“你和陳總這頓飯也算是在積累人脈了。”
“年紀輕輕，心眼倒是挺多。”齊識踢了踢副駕，“走吧，去赴宴。”
何業打開導航，把手機架在張叔面前，“張叔，麻煩您了。”
張叔油門一踩，車就動了起來。
今天算是逮到機會了，路上這點時間，何業都不放過，一直在給齊識說教。
“齊總，這頓飯吃的值，不僅可以和陳總搞好關系，還可以順便把江總那裏的關系也搞一搞。”
“江總？呵呵…”
齊識冷嘲一聲就不說話了。
那個江燃明明只是個打工的，不管外貌，還是言談舉行卻比自己更像個總。
“那個，齊總。”何業試探著問：“您和江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過節啊？”
“是啊。”齊識咬牙，“有很大的過節。”
“這樣啊…”何業覺得還是點到為止，不提齊識的傷心事了。
齊識卻不以為意，說道：“不就是分手，有必要鬧成那樣？”
話音剛落，齊識的後背就猛地撞到了椅背上。
“齊總，對不起。”張叔穩住方向盤，十分愧疚的說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就是…就是有些驚訝，您竟然談過戀愛嗎？”
“嗯。”齊識調整好坐姿，才說：“有問題？”
“額…沒問題。”
就是沒想到，齊識竟然會談戀愛。
何業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了，“所以說，江總是您的前男友？”
“是啊。”齊識大大方方的承認，“大學的時候談過。”
“還是兩次。”
“兩次？”何業感覺自己吃到了驚天大瓜，“您竟然和江總好了兩次？”
齊識抱著手，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何業，“不可以？”
“可以，完全沒問題，就是…就是有點好奇，你們為什麽會分手？”
該不會是江總甩了你，所以你才會對江總有很大的意見。
“膩了唄。”齊識說的很輕松，“如果他沒有變得很粘人，如果他沒有說喜歡我，或許我還會晚一些再提分手。”
“所以是您甩了江總兩次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不會吧…”
江總那麽帥，身材又那麽好，還那麽有才華，齊總您為什麽想不開把人甩了？
“等等…”何業突然回味過來了什麽，“您是說您甩了江總是因為他粘人，他喜歡你？”
“嗯。”
“齊總，您這邏輯不對吧？不應該是反過來的嗎？”
“對，就是這麽回事，因為他喜歡我，所以我才甩了他。”
“到底為什麽啊？”何業手扒著副駕，露出半個頭看著齊識，“您到底怎麽想的？”
何業這麽問也很正常，他雖然跟了齊識一年多，但從來沒有和齊識聊過感情方面的事。
齊識正好借今天的機會和他聊聊他的感情觀。
“小何啊，齊總我認為，感情就是個包袱，這種東西最好還是不要，齊總呢，不喜歡任何人，也不希望別人喜歡我，我當初會和江燃分手，就是因為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。”
何業被齊識這番言論驚呆了，“可是齊總，愛情是很美好的東西啊，如果沒有愛情，生活會失去大片色彩。”
“小何，這不過是我個人的看法，不代表所有人都這麽想，你也不要受我的影響。”
“就我個人而言，愛情會讓人變得醜陋，會變得瘋狂，還會迷失自我，這樣的感覺我不喜歡，應該說很討厭，齊總我多瀟灑的一個人啊，如果被愛情束縛了，豈不是很狼狽。”
何業突然覺得齊識說的有些道理，但是…
“齊總您從來沒有喜歡過誰？或者說，您從來沒有對誰動過心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齊識說：“男的女的都沒有。”
齊識頓了頓說：“對了，別您來您去了，聽著別扭，談判結束了，霸總的戲碼就不用演了，以後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。”
“哦，好的，那您...你以後怎麽辦？打算單身一輩子嗎？”
“如果可以，那當然好了，不過如果有必須要成家的原因，比如我爸媽想抱孫子之類的，我應該會結婚吧。”
“大概就是等著家裏安排，然後找個人搭夥過日子吧。”
“齊總你…”
對著自己不喜歡的人能上的去那個床嗎？
何業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。
張叔的反應卻和何業相反，他認為這才是真實的齊識，瀟灑，不被束縛，自由自在。
何業沒有註意隔壁淡定的張叔，繼續好奇的追問：“那麽齊總你為什麽和江總談戀愛呢？還是…兩次。”
“問那麽多幹什麽？好奇心害死貓！”
齊識這是不打算說，但是也止不住何業的繼續追問，“齊總不說就算了，比起你的過去，我更好奇你的未來，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你也落入一張大大的情網裏，無法自拔呢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齊識擡手把何業露出的半個頭按回去，“真有那麽一天，齊總的位置讓給你。”
張叔照著導航的提示，順利到了吃飯的地點，原本齊識想讓張叔一起去，但張叔說去了免不了喝酒，還是自己隨便去吃點，然後等著接他。
齊識想想說：“好，麻煩張叔了。”
說完用手肘拐了何業一下，“走吧，何助理。”
齊識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江燃預訂的包間，進去後發現只有江燃一個人坐在裏面。
齊識沒忍住冷嘲了一句：“江總，你該不會被放鴿子了吧？”
江燃聽到聲音後就站了起來，繞過桌子朝齊識走來，“陳總他們還有一會兒才到，齊總先坐著喝杯茶。”
“哦…”
江燃走過來後，拿起一旁的水壺，倒了一杯茶放在齊識面前，“齊總請。”
果然是個打工的，倒茶這種事也要做。
齊識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下，“江總客氣了。”
江燃禮貌地笑笑，然後對站在一旁的何業說：“小何，你也坐。”
江燃說著就要給何業倒茶，何業連忙按住茶壺，“江總，您請坐，倒茶這種小事我來做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燃拉開齊識旁邊的椅子坐下，把杯子推到何業面前，“謝謝。”
“江總您客氣了。”何業瘋狂地擺手，“應該的，應該的。”
“小何。”齊識說：“同是打工人，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。”
同是打工人，一個是總，一個是助理，比不了，比不了。
何業還是把茶水倒好，然後繞過齊識放在江燃面前，“江總，您的茶。”
“謝謝。”江燃拉開他旁邊的椅子，“齊總說的對，都是打工人，不用拘束，坐。”
“不好吧…”
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，何業他一個小助理就這麽坐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？
“坐吧。”齊識帶著他來就是吃飯的，“沒什麽不好的。”
“哦…”
何業沒有坐在江燃隔壁，而是繞過來坐在齊識的旁邊。
“小助理不錯。”江燃說：“做事很周到。”
那當然了，齊識親自選的人能不好嗎？
齊識嘴上卻說：“江總，你的助理呢？該不會剛才那小夥不是你的助理？”
一個打工人要什麽助理。
“他有點事出去一下，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你就裝吧，承認自己沒有助理很難？
打工人傲嬌什麽？
“哦…”
話題到這裏算是結束了，齊識也不想和江燃多說什麽，正打算轉過身去，江燃就朝他靠了過來。
齊識一把抓住江燃那只不安分的手，瞬間怒火沖天，咬著牙說：“你想幹什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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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燃說：“齊總雖然沒有拿到項目，但也不代表我們之間的情誼就不在了，下了生意場，一起吃頓飯應該也是可以的吧？”
情誼？
我和你之間哪有什麽情誼？
“是啊。”陳總也不希望雙方鬧得不愉快，“齊氏和安防之間雖是競爭對手，但該有的情誼還是有的，一起吃頓飯也很正常。”
“陳總，我也不是說安防和齊氏之間沒有情誼，就是覺得這慶功宴我去不合適。”
“什麽慶功宴，別聽江總胡說，就是一頓普通的飯，我做東，還請齊總賞個臉。”
“我…”
齊識是一點也不想去，雖說他是交際識，但這種交際是建立在自願的基礎上，不是這種商場上的應酬。
不過齊識拒絕的話還沒說出來，何業就替他回答了，“好的，陳總，還請您把位置發給我，我們一定到。”
“好，小李，把位置發給齊總。”
何業一邊說一邊把齊識往外推，“陳總 ，那我們就不叨擾了，待會兒飯桌上見。”
出了門何業也不敢松手，一直到了車庫才把人放開。
“小何。”剛被松開齊識就開始追責了，“你吃熊心豹子膽了，竟然敢替你的上司拿主意？”
“你特麽不知道齊總我不喜歡那種應酬麽？”
齊識聲音有點大，何業連忙打開車門把人塞進去，關上車門後自己也迅速竄上車，“齊總啊，您聲音小點，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到傳到陳總耳朵裏就不好了。”
齊識三兩下就把領帶扯了，最上面那顆扣子也解開了，“聽到就聽到，反正我也不想去。”
“齊總啊，您這霸總的人設維持了還不到一個早上，怎麽就崩了呢？”
“我原本就不是霸總，崩了就崩了。”
“齊總啊。”何業動之以情，曉之以理，“您可是齊氏未來的繼承人，這霸總呢，您大概也許是逃不掉的。”
“既然逃不掉，不如就好好表現，做一名霸總有什麽不好的呢？”
“家業我繼承，但總也不一定就得是霸總，也可以是其他總。”
“齊總啊，霸總不霸總的姑且不說，就拿吃飯這件事來說，您怎麽也得去。”
“項目都被別人搶走了，我去幹什麽？”
“齊總啊。”何業耐心解釋，“有一種東西叫人脈，您和陳總這次雖然沒有合作成功，但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合作，即便以後可能沒有合作，但可以陳總可以給您介紹別的生意啊！”
“你和陳總這頓飯也算是在積累人脈了。”
“年紀輕輕，心眼倒是挺多。”齊識踢了踢副駕，“走吧，去赴宴。”
何業打開導航，把手機架在張叔面前，“張叔，麻煩您了。”
張叔油門一踩，車就動了起來。
今天算是逮到機會了，路上這點時間，何業都不放過，一直在給齊識說教。
“齊總，這頓飯吃的值，不僅可以和陳總搞好關系，還可以順便把江總那裏的關系也搞一搞。”
“江總？呵呵…”
齊識冷嘲一聲就不說話了。
那個江燃明明只是個打工的，不管外貌，還是言談舉行卻比自己更像個總。
“那個，齊總。”何業試探著問：“您和江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麽過節啊？”
“是啊。”齊識咬牙，“有很大的過節。”
“這樣啊…”何業覺得還是點到為止，不提齊識的傷心事了。
齊識卻不以為意，說道：“不就是分手，有必要鬧成那樣？”
話音剛落，齊識的後背就猛地撞到了椅背上。
“齊總，對不起。”張叔穩住方向盤，十分愧疚的說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就是…就是有些驚訝，您竟然談過戀愛嗎？”
“嗯。”齊識調整好坐姿，才說：“有問題？”
“額…沒問題。”
就是沒想到，齊識竟然會談戀愛。
何業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了，“所以說，江總是您的前男友？”
“是啊。”齊識大大方方的承認，“大學的時候談過。”
“還是兩次。”
“兩次？”何業感覺自己吃到了驚天大瓜，“您竟然和江總好了兩次？”
齊識抱著手，像看傻逼一樣看著何業，“不可以？”
“可以，完全沒問題，就是…就是有點好奇，你們為什麽會分手？”
該不會是江總甩了你，所以你才會對江總有很大的意見。
“膩了唄。”齊識說的很輕松，“如果他沒有變得很粘人，如果他沒有說喜歡我，或許我還會晚一些再提分手。”
“所以是您甩了江總兩次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不會吧…”
江總那麽帥，身材又那麽好，還那麽有才華，齊總您為什麽想不開把人甩了？
“等等…”何業突然回味過來了什麽，“您是說您甩了江總是因為他粘人，他喜歡你？”
“嗯。”
“齊總，您這邏輯不對吧？不應該是反過來的嗎？”
“對，就是這麽回事，因為他喜歡我，所以我才甩了他。”
“到底為什麽啊？”何業手扒著副駕，露出半個頭看著齊識，“您到底怎麽想的？”
何業這麽問也很正常，他雖然跟了齊識一年多，但從來沒有和齊識聊過感情方面的事。
齊識正好借今天的機會和他聊聊他的感情觀。
“小何啊，齊總我認為，感情就是個包袱，這種東西最好還是不要，齊總呢，不喜歡任何人，也不希望別人喜歡我，我當初會和江燃分手，就是因為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。”
何業被齊識這番言論驚呆了，“可是齊總，愛情是很美好的東西啊，如果沒有愛情，生活會失去大片色彩。”
“小何，這不過是我個人的看法，不代表所有人都這麽想，你也不要受我的影響。”
“就我個人而言，愛情會讓人變得醜陋，會變得瘋狂，還會迷失自我，這樣的感覺我不喜歡，應該說很討厭，齊總我多瀟灑的一個人啊，如果被愛情束縛了，豈不是很狼狽。”
何業突然覺得齊識說的有些道理，但是…
“齊總您從來沒有喜歡過誰？或者說，您從來沒有對誰動過心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齊識說：“男的女的都沒有。”
齊識頓了頓說：“對了，別您來您去了，聽著別扭，談判結束了，霸總的戲碼就不用演了，以後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。”
“哦，好的，那您...你以後怎麽辦？打算單身一輩子嗎？”
“如果可以，那當然好了，不過如果有必須要成家的原因，比如我爸媽想抱孫子之類的，我應該會結婚吧。”
“大概就是等著家裏安排，然後找個人搭夥過日子吧。”
“齊總你…”
對著自己不喜歡的人能上的去那個床嗎？
何業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。
張叔的反應卻和何業相反，他認為這才是真實的齊識，瀟灑，不被束縛，自由自在。
何業沒有註意隔壁淡定的張叔，繼續好奇的追問：“那麽齊總你為什麽和江總談戀愛呢？還是…兩次。”
“問那麽多幹什麽？好奇心害死貓！”
齊識這是不打算說，但是也止不住何業的繼續追問，“齊總不說就算了，比起你的過去，我更好奇你的未來，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你也落入一張大大的情網裏，無法自拔呢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齊識擡手把何業露出的半個頭按回去，“真有那麽一天，齊總的位置讓給你。”
張叔照著導航的提示，順利到了吃飯的地點，原本齊識想讓張叔一起去，但張叔說去了免不了喝酒，還是自己隨便去吃點，然後等著接他。
齊識想想說：“好，麻煩張叔了。”
說完用手肘拐了何業一下，“走吧，何助理。”
齊識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江燃預訂的包間，進去後發現只有江燃一個人坐在裏面。
齊識沒忍住冷嘲了一句：“江總，你該不會被放鴿子了吧？”
江燃聽到聲音後就站了起來，繞過桌子朝齊識走來，“陳總他們還有一會兒才到，齊總先坐著喝杯茶。”
“哦…”
江燃走過來後，拿起一旁的水壺，倒了一杯茶放在齊識面前，“齊總請。”
果然是個打工的，倒茶這種事也要做。
齊識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下，“江總客氣了。”
江燃禮貌地笑笑，然後對站在一旁的何業說：“小何，你也坐。”
江燃說著就要給何業倒茶，何業連忙按住茶壺，“江總，您請坐，倒茶這種小事我來做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燃拉開齊識旁邊的椅子坐下，把杯子推到何業面前，“謝謝。”
“江總您客氣了。”何業瘋狂地擺手，“應該的，應該的。”
“小何。”齊識說：“同是打工人，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。”
同是打工人，一個是總，一個是助理，比不了，比不了。
何業還是把茶水倒好，然後繞過齊識放在江燃面前，“江總，您的茶。”
“謝謝。”江燃拉開他旁邊的椅子，“齊總說的對，都是打工人，不用拘束，坐。”
“不好吧…”
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，何業他一個小助理就這麽坐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？
“坐吧。”齊識帶著他來就是吃飯的，“沒什麽不好的。”
“哦…”
何業沒有坐在江燃隔壁，而是繞過來坐在齊識的旁邊。
“小助理不錯。”江燃說：“做事很周到。”
那當然了，齊識親自選的人能不好嗎？
齊識嘴上卻說：“江總，你的助理呢？該不會剛才那小夥不是你的助理？”
一個打工人要什麽助理。
“他有點事出去一下，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你就裝吧，承認自己沒有助理很難？
打工人傲嬌什麽？
“哦…”
話題到這裏算是結束了，齊識也不想和江燃多說什麽，正打算轉過身去，江燃就朝他靠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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